2020师范生入党自传范文

2020师范生入党自传范文

  闲暇之余,读过诸多名人自传,心中蓦然有一种想法:我为何不能为自己立传呢?因为借此机会可以正确的剖析一下自己,不是很好吗?从一方面着想,一个人要自知其思想和经验究竟是怎样的,最好不过是拿起纸笔一一写下来。从另一方面着想,自传不过是一篇自己所写的扩大的碑铭而已。中国人,特别是文人,自陶渊明的《五柳先生传》始,常好自写传略,藉以遣兴。如果这一路的文章涵有乖巧的 幽默和相当的“自知自明”,对于别人确实是一种可喜可乐的读品。我认为,做自传者不必一定是夜郎自大的自我主义者,也不一定是自尊过甚的。写自传的意义只是作者对自己的诚实估计而已。我也跟常人一般。

  从外表来看,我的生命是平平无奇,极为寻常,而极无兴趣的。我生下来是一个男儿——这倒是主要的事——那是1975年3月6日。

  在中小学,我的生活范围太大,有学校、社会、家庭,在此略传不容易自述。不过,在此时间,我常有好运道,成绩的名列前茅增强了我的信心,加上童年贫穷的经验大足以增吾勇气和魄力,所以诸般困难和贫乏都不足以寒我之胆而使我不干,这也是我能到此学校来的原因。不过,我对功课向来不大认真,无论是中招考试还是自学考试,其它学子们正在“三更灯火五更鸡”中用苦功时,我都逍遥悠荡,捧着勃朗特﹒艾米莉的《呼啸山庄》,看希思克列夫的残酷人性,抑或拿着路遥的《平凡的世界》,探讨孙少平那不平凡的人生。为此,曾遭到父亲的多次训斥,但我并不因此而放弃可以偷看书籍的时间,我相信看书是与人无损、与己有益的。

  在造成今日之我的各种感力中,要以我在童年和家庭所身受者为最大。这一时期,造就了我的性格和爱好。究而言之,一个人一生出发时所需要的,除了康健的身体和灵敏的感觉之外,还需要一个快乐的孩童时期——充满家庭的爱情和美丽的自然环境。在这条件之下成长起来,没有人是走错的。在孩童时我的居处逼近自然——有山、有水、有农家生活。因为我是大山的儿子,我好以此自诩。我生性很顽皮,也许正因为此缘故,我父母十分疼爱我。我获取了父亲的严爱,母亲的慈爱,哥哥的护爱,姐姐的抚爱。

  经历了儿童时代的我,进入了小学。87年小学毕业后,转入了中学,因为外界压力不够,虚度了一年猛然醒悟,88年复读初一课程,91年参加中招考试,仅有443分,与中专失之交臂(中专分数线460分,县中分数线440分),虽然上了县中线,但家境贫寒,少不更事的我听从了父母的劝说,进行复习。92年成绩还好,考了506.5分(满分560分),但一不小心还是去了决定我人生命运的神圣的古老的花园式的校园——徽州师范,95年7月走上了教学生涯。

  “魄野”这一称号在很大程度上取决于我的哥哥,他性情大致与我相投,在我进徽师的同时,他到了马鞍山商专学校。他酷爱文学,在我读中学时候,偶有一次,远在歙县二中读书的哥哥用了“布衣非庸”一笔名给我写信,为回信之需求,我引经据典、苦思冥想出“朂晟山人”一号回复,后来几次,又用过“雅正攀桂”之别称,但总觉得不尽人意。后来,觉得“魄”字很好,字典上他有两种读音,两种解释。当初,我用“魄野”一词时,所采用的是“bó yě ”一读音,言外之意,不显而喻,有着李白“天生我材必有用”的豪情,也有着尼采、希特勒“一脚踏碎世界”的狂妄。凭的是“只要狂劲冲天,何愁华山无路;只要心比天高,何惧命比纸薄。”之狂情。于是,在校《苗圃》刊上发表的《不妨狂一点》、《狂人呓语》等文章均采用了“bó yě ”这笔名。

  而今,大家称之为“pò yě”,我觉得很好,古文中,“魄”是背面的意思,我外表温文尔雅、文质彬彬,其实内心深处何尝不是一种狂热、一腔热血呢?这不正是真实的我吗?于是乎,我越来越习惯这种称呼了。

  有时,我以为自己是一个童心未泯的孩子,睁开双眸,注视着这个奇异的世界。我不管别人说甚么,只喜欢顺从自己的本能——所谓的任意而行,尤其喜欢自行决定什么是善、什么是美,什么不是。我喜欢自己所发现的好东西,而不愿人家指出来的,否则,便会嘟起嘴,嚷一声“又不是人家不知道”。

  我喜欢读书,喜欢读文学界中最高尚的和最下流的。在最高尚的一级可以说是人类思想之源头,有如孔子、老子、庄子、柏拉图等等是也。我所爱之最下流的是好不矫饰地揭露社会黑暗的一类文章,如梁晓声的《浮城》、《泯灭》,贾平凹的《废都》及莎士比亚的悲喜剧等。我读一个人的作品绝不因有尽责的感觉,我只是读心悦诚服的东西,他们慑引我的力量在于他们的作风,或相近的观念。如果那特别的著者与我有相近的观念,我便用心吸收其著作,不久便似潜生根蒂与我心内了。我相信强逼人读无论哪一本书是没用的,人人必须自寻其相近的灵魂,然后其作品乃能成为生活的某一部分。因为一个人的文学奓好是先天注定,而不能自已的。

  95年徽师毕业后,我被分配到乡里最偏僻的一所农村小学里教书。当时的我感觉到自己眼前是一片黑暗,毫无前途可言。因为我的同学,稍有关系的都走进了县城学校;有的还分到了电视台和报社;有的进了官场,不几年就混到了处级。我呢?无论在收入上还是在地位上,跟他们相比,简直是天壤之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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