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94年:杜绝对学校下达升学指标

zoޛ)j馟_}iN9^}ơ评价学校和教师,不得给学校,学校也不得给教学班和教师下达学生考试成绩或升学率的指标;不得以此排列学校、教师、班级的名次,也不得以此作为评价他们工作好坏、进行奖惩的主要依据;学校、教师不得按学生考分高低排列名次、张榜公布;努力办好每一所小学和中学。义务教育阶段不应分重点学校(班)与非重点学校(班)。所有学校都要全面贯彻教育方针,面向全体学生,促进学生全面发展。 凡已开办的,各地要认真研究,妥善做好善后工作,限期撤消。

减负故事

1995年,张琳那时还是北京市某重点高中的高一学生, “小学是在很一般的胡同小学上的。我那时候傻乎乎的,也不知道用功,所以小学毕业也没考上重点初中。” 她说,直到有一次考试,她的名次落到了第25名,才开始急了。随着中考的来临,她突然就感受到了一种前途命运的压力。整个初三年级,同学们都被那做不完的习题和反反复复的测验、考试。又一次发习题,仅数学一科就发了大16开纸19张,老师要求一周内做完。虽然,老师也说过,做不完也不要勉强。可是谁不玩命做?你不做,别人做了,考试中就要吃亏。张琳说,那时自己每晚都到12点才能睡觉,最晚到过凌晨两点。而早上照例六点多起床,因为中考,该从8点上的第一节课提前到了7:30分。张琳原以为考上了高中,总可以轻松几天了。一进校门老师就开始讲考大学的事了。老师告诉张琳,学校虽然是重点学校,可是只属于重点里的二类学校,连一类学校都不能保证100%的升学率,她们就更不能懈怠了。高一时候,张琳每天写作业的时间也需要几个小时。

1995年,孙刚的女儿读高二,他是北京某机关干部。“我们一家三口,每天最辛苦的就数女儿了,早上7点到校,晚上做功课至少到10点多,只有星期天才能看半小时电视。”孙刚说,女儿的学校已经加了三次课。当时,就有媒体指出:“旧社会三座大山都被推翻了。但是,孩子头上的‘课程’山‘作业’山,却屡推不动。在中国,政令唯独在减轻学生负担长期上失灵。似乎有一只无形的手在更权威地操纵着整个过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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